一、练习所在
本次练习地点地是内蒙古兴安盟索伦牧场。
索伦牧场总地盘面积107726.97公顷;地处年夜兴安岭南麓浅山地带,山水交织,地貌有山地、沟谷地、低凹地三种,山势年夜多平缓,低凹地坡度年夜部门小于 10°,一部门谷底较为坦荡。平均海拔800米阁下,年降雨量450~560mm,年均气温2.1°c,无霜期110天,≥10°c年积温 XX~2200°c,光照时数2789.48,雨热同季,多集中在7~9月。泥土类型有黑土、黑钙土、草甸土、池沼土、暗棕壤。植被类型有次生林、灌 木林、疏林地、草甸草原、坡地草原。无风蚀沙化及水土流掉。 该牧场重要从事畜牧豢养业和农业栽种业,农业临盆以栽种小麦、油菜为主,集约化、机械化水平高,机械配套率较高。
全场总生齿约为5千人;辖管7个临盆队; 农业机械总动力11668千瓦,现实机播面积约为4000公顷,化肥用量约1000吨。但农田水利扶植严重滞后,根本上无水利浇灌举措措施,完整靠天吃饭。农 业总产值1千多万,粮豆总产量1XX吨,单产3526公斤/公顷,畜生头数30多万头(只)。1998年由外埠人分离投资建造淀粉加工场和屠宰场各一 个,年利润均在200万元阁下。
二、练习进程
8月17日凌晨,全班同窗24人达到索伦牧场总部。那是几排陈腐的瓦房围成的院子。个中两排房子各扇门前分离挂着写有“临盆科”、“计财科”、“维修科 ”、“场长办公室”、“副场长办公室”……的牌子,一排是十来间接待所,一排是几间作食堂的房子。 当日11:00阁下,场部开了一个座谈会,有全班同窗、两位练习带队先生和牧场场长在内的部门引导。场长揭橥了热忱洋溢的迎接致词,场长助理给我们介绍了 索伦牧场的汗青。
我们由此知道,此牧场因为地舆地位极佳,牧草肥美,曾为侵华的日军所占并作为军马牧场和抢夺我年夜兴安岭名贵资本的必经之路;解放后又作为我 军年夜型军马牧场之一为军队供给了年夜量良驹宝骑;后因为其并被镌汰以及不再用马匹来载重运输物质,便在我军精简机构时被裁出部队,归处所管辖,从此自立经 营,兼营农牧;98年后实施地盘承包义务制,把地盘、羊群以及农业机械分发承包给各户农人,农户们每年交足农牧税和提留后自信盈亏,此状态至今。
正午,在场部受到杀猪宰羊的盛意招待。 下昼,我们去了本次练习地点连(队)——三连,然后全班同窗被分成四组分驻四家农户。全队的人聚居在一个村,一条年夜道南北贯串全部村,南头到北头不足 500步,我和三位同窗便被分配到了最南头的一家农户。连部在北头。天黑时下了一阵细雨。而那时我们正在连部受到连部引导的迎接和招待。照样猪肉和羊 肉。 因为头世界雨了,麦穗潮湿不宜收割,故18日那天我们无事可做。很多多少同窗都登山去了,我和同住的王学军也去了。
19日下昼,我们总算可以下地练习了。或4人一组,或5人一组,全班同窗共分成5组,分离去了5个农场主各自的麦地。我地点的组有5人,因为我原不 是与其余4人分为一组的,后暂时调剂去了那组,他们欺我后去,除组长外其余三人分离自封了副组长、副副组长、副副组长秘书,说唯我一人是组员。看他们那样 洋洋自得和沉醉,不忍损坏其心境,便合营他们自称组员,他们果真年夜为高兴。
农场主用吉普车化了50多分钟才把我们送到目标地。开收割机的两个师傅正好从地这一头开往另一头,我们就站在地优等他们下次回来。 让我们惊愕的是地里麦子还不及膝盖的一半高,并且麦穗极小。
农场主说明说好几年都如许了,因为天旱,没有水利举措措施进行浇灌,并且一块地就成百上千亩,也不 便利浇灌,气象好的岁首还成,一年还能有几十万块钱的红利;气象欠好,好比本年,每亩地只能收几十斤麦子,刚能把种子收回来,这么年夜面积地盘的投入,像化 肥、农药以及农业税和提留都没方法收回了。他说,你们是农业年夜学来的,程度高,你们说说该怎么办呢?我们缄默了,我们是农业年夜学来的,却学的是农业机械, 而黉舍也从未开过与农业相干的课程,很多多少同窗还不熟悉一些根本的作物,年夜有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现象。
我们能做什么呢?空负着中国农业年夜学学生的称号,在 一片低矮的小麦面前一筹莫展。那时,心中忸怩不已,想着归去必定多学一些农业方面的常识并尽力进修,未来能真正为中国农业做点实事。后来,农场主又和我们 谈了很多,关于农场经营方法,合适本地栽种的作物,何种作物经济效益更好等等。
一个多小时曩昔了,收割机才开过来,这时我不得不赞叹这儿地盘之辽阔了,并感慨:如果没有机械进行垦植、收成,全凭人力,得花多年夜的工夫啊!面前则显现出 妈妈为了家里那四亩多的地盘而全日辛苦劳作的身影。一时又为本身学农机觉得骄傲了。 收割机把收成的麦粒卸到地头的卡车里,卸完之后,卡车车厢里才隆起一个不年夜的麦堆。
看着麦堆,心中阵阵肉痛:这么宽的地盘啊,只因为缺水就只能收成这么一 点食粮。 后来我们五人坐上收割机看师傅们若何操作机械,并就教他们很多问题,包含每个操作柄的功效和碰到分歧发展情形的作物在若何调剂等等。 往返三趟,太阳已去了西边的山头。我们就停工预备归去了。此时卡车里的麦粒差一指高才满。我们五人就躺在麦粒上,两位师傅则在驾驶室里开车回归。 我们仰躺在麦粒上并半陷个中,卡车往返波动,而我们则在麦堆里往返晃悠;仿佛有一床伟大的绿色毯子从天降下,笼罩着年夜地,使得道旁的平地和小山坡连为一 体,那么流利,那么天然;而不时涌现的羊群则似毯子上绣着的白色花朵;天空那么近,那么蓝,云那么低,那么厚,仿佛一床天鹅绒的被子暖暖地盖在身上。